到也正常,不必急于一时,你说是不是?再说了,你现在事业正在上升期,盛茂集团正在开拓疆土,这种时候弄个孩子出来,那不是拖你后腿吗?”

华浓坐在陆敬安身边,侧身望着他,苦口婆心地劝着。

“我们还年轻,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给自己套上枷锁啊。”

枷锁??

陆敬安听到这两个字时,望着华浓的目光莫名的带着点杀气。

“你觉得孩子于你而言是枷锁?”

华浓是个现实主义派的人,她考虑的所有问题都是从现实出发,从来不会对这个现实的人生抱有一点点妄想。

用她你自己的话来说,她已经过了那个做梦想入非非的年纪了。

逼仄得亏空气里,她跟陆敬安二人的情绪在碰撞中被豁开了一道口子:“难道不是吗?如果夫妻恩爱,那就不需要孩子来稳固感情,如果夫妻不恩爱,那要孩子又有何用呢?”

“你母亲和我父亲都是最好的反面教材,我觉得我们生活在这种环境里,对于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应该谨慎谨慎再谨慎,而不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,凭借一腔热血弄个孩子出来,你做好准备去当一个父亲了吗?当一个怎样的父亲?在孩子发生各种教育问题的时候,你应该用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它并且解决它?”

“孩子出生之后,是你回归家庭多一点,还是我回归家庭多一点?是你牺牲多一点还是我牺牲多一点.”

“我们.”陆敬安想说什么。

华浓开口挡住了他的话:“别跟我说什么,我们可以一起培养和教育孩子,婚姻关系没有绝对的平等,为人父母更没有,我们两个人中,总有一个人要付出得多一点,那一方是你还是我?”

“钱虽然能解决百99%的问题,但剩下的1%的问题于我们而言也是问题。”

华浓长篇大论的话说完,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枸杞茶。

“我希望他是在我们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之后再到来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。”

华浓说完这番话,拉过被子蒙在头顶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交谈几个大字。

想了想,还是觉得有些想不通,陆敬安这样的男人不该这么莽撞啊。

哗啦,华浓掀开毯子坐起来,望着还在气头中的陆敬安,又补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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